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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 重生,降大祸
作者:牛皮绳      更新:2019-12-09 11:48      字数:27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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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霁寒哭得委屈,他说:“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又是这句执着了十几年的话,他不能换点儿新鲜的吗?

    我反问云霁寒:“你是我的吗?”

    云霁寒狠狠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都喝醉了还骗人!”

    我灌了口酒,把酒坛子推到他面前,说:“啥也别说了!咱们俩,没有可能了!喝酒吧!”

    云霁寒哭得更厉害了,就像是一个买不到心怡的玩具的孩子似的,哭得一抽一抽的。

    我把酒坛子捧起来,哗哗地倒进嘴里,脸上沾上了酒水,就没人看得见我的眼泪。

    等酒坛子空了,我还没醉!真是奇了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建造这个地方?”我问云霁寒。

    云霁寒抬起头,把脑袋搁在膝盖上,他红着眼睛说:“翊儿,我答应你的,你忘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我摸了摸云霁寒的头,说:“三哥,记性不好的人,是你吧?你弃了我,却不肯放我走,你当我是什么?”

    云霁寒一把抓住我的手,放在自己挂着泪痕的脸上,依旧是从前那副疼惜的样子:“翊儿,你是我心尖儿上的人!”

    我满不在意地说:“你那心尖得有足球场那般大吧?装得下那么多女人哪。”

    云霁寒眨了下眼睛,他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我抽出被他抓着的手,呼了口气,对云霁寒说:“云翊已经死了,我与你的缘分,便尽了。云霁寒,你再在你心尖上搁一个就是,你是皇帝,再建百十个这样的宫殿哄骗女人的真心,应该不难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起身把面纱戴在脸上,要跳下房子,却被云霁寒抓住了手。

    “别走,翊儿!”

    我没有回头,云霁寒脸上有什么表情,我不想看见。

    “翊儿……你听三哥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听,没有你,我可以活得更自在。”

    我甩开云霁寒的手,我如今这副身子,就算云霁寒抓得再深,我都能甩得开。

    我跳下了房,却没想到云霁寒也跟着云霁寒跳下来!不,他不是跳下来的,他是顺着我甩开他的手劲儿直接栽下来的!

    “喂!”

    我还没来得及接住云霁寒,他已经落地了,而且还是脑袋先着的地!

    云霁寒不动了,双眼紧闭,瘫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喂!云霁寒!云霁寒!”

    我奔了过去,使劲摇了摇云霁寒的身子,丝毫没反应,我心道不妙,连忙去摸云霁寒的脑袋。

    没有血!

    “吓死我了!”

    我扶着云霁寒,大喊道:“来人!来人!”

    修先奔了过来,我见了他,连忙喊道:“快!找郎中!”

    “小妹,怎么了?”

    修问。

    我指了指房顶:“掉下来了!”

    修连忙冲着朝这边跑过来的护卫喊道:“把城里所有的郎中都带过来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修走上前,和我一同把云霁寒扶起来,往屋里走,他问我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灵力没控制好,把他甩下去了,他又醉了……反正挺混乱的,我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寸!”

    修说:“这回你可闯大祸了!”

    我当时也是一时气急,就想着不想再被云霁寒拿捏住,哪里想到会是这样!

    我站在云霁寒的床边,紧张地瞧着一个个郎中排着队地给云霁寒看诊,心乱如麻。

    云霁寒安静地躺在床上,胸膛的起伏都十分微弱,他怎么这么脆弱,这个打不死的铁将军,如果被人知道他是摔死的,破壁机绝对睡觉都能笑醒了。

    修站在我对面,抱着剑,脸色更紧张,他一会扶额角,一会又要冲我黑脸,却又生生忍住了。我都不好意思看他,谁能想到事情就会变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负责到底就是,你们莫要去追究神秀派的不是。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,道:“你们到时候把罪责往我身上一推,叫太后把我千刀万剐了好了。”

    修用手指了指我,欲言又止地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我也只能受着。

    他最后说了句:“小妹,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,我若是不能把陛下原模原样的带回去,天下乱掉我不在乎。可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修转过身,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一个皇帝就这么被摔死了我就在这儿,等他醒来。”

    云霁寒若是这么死掉了,修怕是也小命不保,所以,我必须得想办法叫云霁寒平安地醒过来。

    各位郎中看完了诊,就围在一块窃窃私语,各各神情紧张,我瞧着情况不妙,掐指一算,我重生才两天,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,真是不用更惨了。

    终于,有一个看起来挺权威的老头儿捋了捋胡子,点了点头,走到修身边,拱手道:

    “这位公子的伤在头部,比较棘手,目前来看,公子的头部里有一块瘀血,我们只能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,待瘀血散去,公子应该可以醒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应该可以醒来?”我插了话,“他也有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唰!”

    修的剑架到了郎中的脖子处,他冷笑道:“你们想给他陪葬?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!我们这就开药!研究新方案!”老郎中“扑通”一下跪了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!还是有办法的!”其他郎中也跟着附和着。

    说着,这些郎中又忙活开了,修把他们带了出去,离开时回头担忧地看了我一眼,冲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我坐在云霁寒床边,抱着胳膊看了半晌。

    “还装!快点醒来!”

    我推了推云霁寒的身子:“这么多年了,你骗我多少回了?我双手双脚加一块儿都数不过来!”

    “我才使了多大力气!能把你这么大坨甩出去?不是说醉酒的人特别沉吗!”

    “你再装!”

    我往前凑了凑,去挠云霁寒的双肋两侧:“痒不痒?快点醒!”

    云霁寒纹丝未动。

    我伸手去探云霁寒的鼻息,真的十分微弱。

    “不是吧?你不是一向很强大吗?怎么如今这么脆弱了?当年在宁远城时,你可是连续恶战了十几个时辰啊,那都没倒下,不是吗?”

    我用手指点了点云霁寒的脸颊,这才发觉他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三……三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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