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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9章 二局,说定了
作者:牛皮绳      更新:2020-01-24 08:42      字数:49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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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在一旁憋不住想笑,这副样子简直就是复制粘贴的我啊!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破壁机被一个小孩儿骂了,居然还捧腹大笑,乐得伤口都痛了,他一只手抚着腰侧,另一只手揪住稷儿的手指,说道“干儿子!咱们做个约定如何?”

    “啥!”稷儿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十八年后,你与朕的儿子比试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不待破壁机说完,稷儿已经答应了!

    哎呀!这孩子,嘴也太快了!

    “哼哼……人不大,胆子不小!”

    破壁机笑着说着,把稷儿抱了起来,掂了掂,说,“啧啧啧!太瘦了!你肯定输!”

    破壁机真好意思,他家儿子比稷儿大了一岁多呢!

    “行了!干儿子也认了!这下满意了吧?”

    我生怕破壁机那两只能穿透墙壁的大手把稷儿伤着。

    破壁机说“嗯!就这么定了!”

    破壁机把稷儿放下,稷儿又去找那银狼,往银狼身上爬,那狼也任稷儿揪它的毛,一点儿也不恼。

    破壁机对云霁寒说“朕给足了陛下面子,陛下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云霁寒瞧了眼稷儿,冷着声对破壁机说“朕的儿子,赢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此话该朕说。”

    这两人又杠上了!

    “谁赢谁输,十八年后再见分晓。”我这个和事佬做得好累。

    十皇子暴毙之后,太后便一直称身体不适,不再出宫,云霁寒也没有去太后宫里探望,今日的宫宴,云霁寒也没有去请太后。

    也不知那一天,这娘俩说了什么。只是那日之后,伺候太子的宫人,又换了一批。

    席间,云霁寒始终把太子抱在怀里,还十分正经地给这个奶娃娃介绍各位大臣,而一向软糯的稷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,一直正襟危坐,应对得当,一副小领导做派。

    我坐在云霁寒身边,看着稷儿一本正经的模样,他真的能听懂云霁寒的话吗?云霁寒是怎么教会这个小娃娃这般模样的?

    我记得去年的烟火大会,云霁寒还把孩子举过头顶,孩子还张开小手要去拥抱天空这一抹明亮。而今年,云霁寒却全程领着孩子,他的步子很缓,孩子则昂首挺胸地跟着他,孩子尽量把步子迈得很大,跟上云霁寒的脚步。

    昨日还是赖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娃娃,今日就仿佛成了个小大人儿。我对孩子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感到惊异。

    云霁寒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

    我的手指被云霁寒勾了勾,他状似不在意地问“我的年礼呢?”

    “你猜?”

    我卖了个关子,本来是给云霁寒猜的,可接话的人居然是破壁机!

    “皇后备了什么稀罕物件?朕能否开开眼?”

    破壁机凑过来,我白了他一眼,侧过身子不理他。

    “三哥你瞧,那一簇……”我指着天上的烟花,云霁寒也配合我,把我拉过去,低头与我耳语道“是古董,还是字画?”

    “都不是。”我说得得意洋洋。

    云霁寒低声笑了下,问“又是别出心裁?”

    我抿着唇笑,并不回答他。

    破壁机自讨没趣,便去和自己妹妹宸妃聊天去了。

    而破壁机的空位,却被另外一个人占了,我转头一瞧,还真是她,慕容烟岚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烟岚想挽上云霁寒的胳膊,云霁寒却把身子一侧,顺势把我搂得更紧点儿。

    慕容烟岚尴尬地抬着手,身后的妃嫔和大臣们全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慕容烟岚悻悻地放下手,她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云霁寒此举,不仅仅是要公开地疏远和冷落慕容烟岚,更是告知列为臣工,他真正宠的是谁,他要护的是谁。

    这不是在公然打丞相的脸吗?

    我感觉身后的众人,好像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云霁寒却完全不以为意,他摸了摸稷儿的头,说“太子累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俯身把稷儿抱了起来,他奖励似的亲了孩子的脸颊,又转过头对我说“冷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云霁寒刚才眼里流露出来的,是身为一个父亲的慈爱。流光溢彩之下,他是这个国家的君王,但同时又是也是我的夫君,我孩子的父亲。

    我感觉周围都变得暖融融的,云霁寒望向我的眼里,也是温情的。

    这一年,我与云霁寒分分合合,终于还是愿意牵着对方的手,继续走下去。

    夜再黑,至少还有人愿意陪你一起照亮前路。我想,我没有选错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我醒来时,云霁寒整侧着身子,拄着胳膊,用我的发丝搔着我的脸。

    “翊儿……”

    云霁寒眼睛迷离着。

    我抬头越过云霁寒越过窗外,正好寅时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我揉了揉眼睛,“我陪你练剑。”

    云霁寒没起身,他吐了口气,说“不想去……”

    不想去?这种话也是云霁寒说的吗?他是小孩儿吗?

    我抓了抓脸,把眼睛闭上了,继续找周公,可是,我的鼻子却立刻被捏住了。

    我只好用鼻音撒个娇“好三哥,今日除夕,让翊儿睡个懒觉,好不?”

    “年礼呢?”

    我睁开眼,对云霁寒说“昨晚不是给你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云霁寒摸了摸枕头底下,问,“放哪儿了?”

    我把被子蒙在脸上,不想解释。

    半晌,我听到云霁寒一声低低地笑。

    “不算。”

    就是不满意了?

    我露出半张脸,小心翼翼地问云霁寒“三哥,可愿借我半日光阴?”

    云霁寒眼光一亮,唇角弯了上去,他说“甚好!”

    我换了一身男装,和云霁寒飞上了殿。

    云霁寒拉着我,问“从前就是这么跑出宫的?”

    “对啊!”我把不太舒服的腰带正了正,“走喽!”

    飞檐走壁是我从前意欲逃离云霁寒时,最常做的一件事,今日和云霁寒一同做,便有了别样的心情。

    我和云霁寒就这样飞出了宫。

    “呼!”

    我抹了把额前的汗珠,我回头望了望身后诺大的宫门,冲着它吐了吐舌头。

    “偷得半日闲,这么开心?”云霁寒一直握紧我的手,他可能是怕我走丢了。

    我指了指前面的路,对云霁寒说“从这里一直向前,第八间铺子右拐,在巷口再左转向前走到第十间铺子,就到目的地了。”

    顶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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